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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被那个衣着锦绣的少年公子叫人囚了起来,各种欺辱。

    就在她以为这已经是人生底谷时,那少年公子却又叫了好几个同伴过来,都是瞧着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。

    有的甚至一看就是半大小子。

    可他们的手法和言语,却丝毫看不出少年的天真和善良。

    他们就是一群恶魔!

    乌培兰在那几日,觉得自己连个人都算不上,就是个物件,是他们的玩物。

    连一条狗都不如!

    其中一个少年甚至还是抱着狗来的,那条狗从始至终都被好好地栓在旁边,面前还放着一个银盆,里面是香喷喷的饭菜……

    而她饿了三天了,还遭受了非人的折磨,却没有人想着要给她一口吃的。

    “她是曾经说过一些大逆不道的话,可是我和老爷听了都觉得太过惊世骇俗,就狠狠地责罚了她几次……”

    “定是你与人苟且被打死,又害了我的女儿,还想污了我女儿的名声!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不要脸的龌龊东西!”

    其中一个少年感受到乌培兰没了呼吸,胸膛也不再起伏,这才失望地丢掉了手中染血的牛角:“真不禁玩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家女儿藏了东西,就在她床上的棉被底下,你倒是拿出来看看!”

    乌培兰的鬼魂刚说到这里,窦夫人就失控地打断了她:“你胡说八道!”

    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古板的脸上眉头都快打结了:“我从小就对她管束甚严!我从小就教她要格外注意男女大防!”

    他们又商量了好一阵,如何让司小姐听话,如何让司小姐甘愿放下官家小姐的尊严,彻底沦为他们的玩物。

    几个半大少年一听,都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她狐疑地凑过去细细闻了一下,一股子石楠花的味道冲入鼻腔,她顿时面色大变,不敢相信自己的揣测:“这……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窦夫人一听这话,顿时凝神看去,确实,那帕子上有干涸的淡黄污渍。

    “我家女儿从小家教甚严,怎么可能与人私会?!”

    窦夫人怒斥:“你什么意思?!什么叫没有你,我闺女也活不成?!”

    窦夫人一听这话,忙手忙脚乱地去翻棉被,果然翻出来一块帕子。

    “你说,我和你家的千金小姐,谁才是龌龊东西?嗯?”

    一个花季少女,就这样香消玉殒。

    还是司大人忍不住,上前用力翻开了那棉被。

    “她连外男都没见过,乖巧孝顺,怎么可能做出……做出这等让祖宗蒙羞的事情来?!”

    乌培兰的鬼魂嗤笑一声:“这帕子上面,就没有沾染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不知因为什么,那世家公子最终也没与司家小姐突破最后的防线,而是深情款款地目送司家小姐离开。

    乌培兰本来没别的想法,却突然发现那前来私会的男子居然是之前凌虐过自己的公子之一。

    窦夫人仿佛被唤醒了久远的记忆。

    不多时一群家丁拿着棍棒追过来,嘴里嚷嚷着:“那偷儿从哪里跑了?”

    窦夫人软了腿,没力气去翻。

    柳树旁边不远处,下仆挖了一个坑,将乌培兰的尸体丢进去,埋起来。

    估摸着偷儿是被官府抓起来了,所以好些日子都没去挖包袱。

    一个一看就是男子用的荷包被翻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女儿自己绣的帕子,又能说明什么?!”

    乌培兰笑得猖狂:“还能是什么?这是你家小姐被人哄骗着,在柳树下光天化日的给那禽兽擦拭过的东西!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乌培兰突然发出古怪的笑声:“呵呵,就算没有我,你闺女也活不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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